關於徐志摩的詩歌題目偶然,你怎樣理解

2021-03-06 17:25:29 字數 5318 閱讀 9059

1樓:可可寶貝熊熊

能把「偶然」這樣乙個極為抽象的時間副詞,使之形象化,置入象徵性的結構,充滿情趣哲理,不但珠潤玉圓,朗朗上口而且餘味無窮,意溢於言外--徐志摩的這首《偶然》小詩,對我來說,用上「情有獨鍾」之語而不為過。

詩史上,一部洋洋灑灑上千行長詩可以隨似水流年埋沒於無情的歷史沉積中,而某些玲瓏之短詩,卻能夠經歷史年代之久而獨放異彩。這首兩段十行的小詩,在現代詩歌長廊中,應堪稱別備一格之作。

這首《偶然》小詩,在徐志摩詩美追求的歷程中,還具有一些獨特的「轉折」性意義。按徐志摩的學生,著名詩人卞之琳的說法:「這首詩在作者詩中是在形式上最完美的一首。

」(卞之琳編《徐志摩詩集》第94頁)新月詩人陳夢家也認為:「《偶然》以及《丁噹-清新》等幾首詩,劃開了他前後兩期的鴻溝,他抹去了以前的火氣,用整齊柔麗清爽的詩句,來寫那微妙的靈魂的秘密。」(《紀念徐志摩》)。

的確,此詩在格律上是頗能看出徐志摩的功力與匠意的。全詩兩節,上下節格律對稱。每一節的第一句,第二句,第五句都是用三個音步組成。

如:「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每節的第

三、第四句則都是兩音步構成,如:「你不必訝異,」「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音步的安排處理上顯然嚴謹中不乏灑脫,較長的音步與較短的音步相間,讀起來紆徐從容、委婉頓挫而朗朗上口。

而我在這裡尤需著重指出的是這首詩歌內部充滿著的,又使人不易察覺的諸種「張力」結構,這種「張力」結構在「肌質」與「構架」之間,「意象」與「意象」之間,「意向」與「意向」之間諸方面都存在著。獨特的「張力」結構應當說是此詩富於藝術魅力的乙個奧秘。所謂「張力」,是英美新批評所主張和實踐的乙個批評術語。

通俗點說,可看作是在整體詩歌的有機體中卻包含著共存著的互相矛盾、背向而馳的辨證關係。一首詩歌,總體上必須是有機的,具各整體性的,但內部卻允許並且應該充滿各種各樣的矛盾和張力。充滿「張力」的詩歌,才能蘊含深刻、耐人咀嚼、回味無窮。

因為只有這樣的詩歌才不是靜止的,而是「寓動於靜」的。打個比方,滿張的弓雖是靜止不動的,但卻蘊滿飽含著隨時可以爆發的能量和力度。就此詩說,首先,詩題與文字之間就蘊蓄著一定的張力。

「偶然」是乙個完全抽象化的時間副詞,在這個標題下寫什麼內容,應當說是自由隨意的,而作者在這抽象的標題下,寫的是兩件比較實在的事情,一是天空裡的雲偶爾投影在水裡的波心,二是「你」、「我」(都是象徵性的意象)相逢在海上。如果我們用「我和你」,「相遇」之類的作標題,雖然未嘗不可,但詩味當是相去甚遠的。若用「我和你」、「相遇」之類誰都能從詩歌中概括出來的相當實際的詞作標題,這抽象和具象之間的張力,自然就蕩然無存了。

再次,詩歌文字內部的張力結構則更多。「你/我」就是一對「二項對立」,或是「偶爾投影在波心,」或是「相遇在海上,」都是人生旅途中擦肩而過的匆匆過客;「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都以「二元對立」式的情感態度,及語義上的「矛盾修辭法」而呈現出充足的「張力」。尤其是「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一句詩,則我以為把它推崇為「新批評」所稱許的最適合於「張力」分析的經典詩句也不為過。

「你」、「我」因各有自己的方向在茫茫人海中偶然相遇,交會著放出光芒,但卻擦肩而過,各奔自己的方向。兩個完全相異、背道而馳的意向--「你有你的」和「我有我的」恰恰統

一、包孕在同乙個句子裡,歸結在同樣的字眼--「方向」上。

作為給讀者以強烈的「浪漫主義詩人」印象的徐志摩,這首詩歌的象徵性--既有總體象徵,又有區域性性意象象徵--也許格外值得注意。這首詩歌的總體象徵是與前面我們所分析的「詩題」與「文字」間的張力結構相一致的。在「偶然」這樣乙個可以化生眾多具象的標題下,「雲--水」,「你--我」、「黑夜的海」、「互放的光亮」等意象及意象與意象之間的關係構成,都可以因為讀者個人情感閱歷的差異及體驗強度的深淺而進行不同的理解或組構。

這正是「其稱名也小,其取類也大」(《易·繫辭》)的「象徵」之以少喻多、以小喻大、以個別喻一般的妙用。或人世遭際挫折,或情感陰差陽錯,或追悔莫及、痛苦有加,或無奈苦笑,悵然若失……人生,必然會有這樣一些「偶然」的「相逢」和「交會」。而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必將成為永難忘懷的記憶而長伴人生。

2樓:匿名使用者

我個人見解:

雲與波浪,雖形同,但道卻不同,一在天,一在地,幾乎沒有交集。只有某些條件下,才看上去產生交集,而這就是偶然。

事物的道理同人,雙方共長久者,是道同;反之,即為偶然,終究不同道。

3樓:最討嫌取名字了

是作者徐志摩和林徽因以及陸小曼的戀情。就像是兩條相對而使的船,有短暫的交會,最後各奔東西,也像是人與人之間的擦肩而過。如徐志摩和林徽因,雖然曾經彼此互通情愫,但最終林徽因嫁給了梁思成,徐志摩也另外開始了與陸小曼的戀情

4樓:匿名使用者

徐志摩和泰戈爾有些淵源的,可參照泰戈爾的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飛鳥和魚的距離,令人心碎的距離。

偶然徐志摩 閱讀理解答案

5樓:最好的幸福

題目:1,關於詩歌題目《偶然》,你怎樣理解?

2,詩的第一段第二段各

提到了一次「你」、「我」,所指有何不同?

3,談談閱讀這首詩歌後,你的感受。

答案:1,是作者徐志摩和林徽因以及陸小曼的戀情。就像是兩條相對而使的船,有短暫的交會,最後各奔東西,也像是人與人之間的擦肩而過。

如徐志摩和林徽因,雖然曾經彼此互通情愫,但最終林徽因嫁給了梁思成,徐志摩也另外開始了與陸小曼的戀情 2,第一段裡的我指的是雲,象徵「我」的飄乎不定,你指的是波,象徵「你」的多情。第二段裡的我我指的是兩艘暗夜裡海上相遇的船。象徵你我選擇的方向不同,只有錯過。

3,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解讀人生觀價值觀的方式。不要強求對方怎樣。你和我都是在黑暗中並肩行走的兩個人,不要刻意去選擇什麼方向,但是,心中要堅信你和我會在某一時刻不期而遇,即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這句話似乎是解釋愛人之間相處的一種方式 (參考範例)

關於 徐志摩的《偶然》的練習題和答案 急!!

6樓:匿名使用者

題目:1,關於詩歌題目《偶然》,你怎樣理解?2,詩的第一段第二段各提到了一次「你」、回「我」,所指有答

何不同?3,談談閱讀這首詩歌後,你的感受。答案:

1,是作者徐志摩和林徽因以及陸小曼的戀情。就像是兩條相對而使的船,有短暫的交會,最後各奔東西,也像是人與人之間的擦肩而過。如徐志摩和林徽因,雖然曾經彼此互通情愫,但最終林徽因嫁給了梁思成,徐志摩也另外開始了與陸小曼的戀情

2,第一段裡的我指的是雲,象徵「我」的飄乎不定,你指的是波,象徵「你」的多情。

第二段裡的我我指的是兩艘暗夜裡海上相遇的船。象徵你我選擇的方向不同,只有錯過。

3,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解讀人生觀價值觀的方式。不要強求對方怎樣。

你和我都是在黑暗中並肩行走的兩個人,不要刻意去選擇什麼方向,但是,心中要堅信你和我會在某一時刻不期而遇,即交會時互放的光亮。這句話似乎是解釋愛人之間相處的一種方式 (參考範例)

賞析徐志摩的《偶然》

7樓:匿名使用者

希望能幫到你,人生就是這樣,加油!

能把「偶然」這樣乙個極為抽象的時間副詞,使之形象化,置入象徵性的結構,充滿情趣哲理,不但珠潤玉圓,朗朗上口而且餘味無窮,意溢於言外——徐志摩的這首《偶然》小詩,對我來說,用上「情有獨鍾」之語而不為過。

詩史上,一部洋洋灑灑上千行長詩可以隨似水流年埋沒於無情的歷史沉積中,而某些玲瓏之短詩,卻能夠經歷史年代之久而獨放異彩。這首兩段十行的小詩,在現代詩歌長廊中,應堪稱別備一格之作。

這首《偶然》小詩,在徐志摩詩美追求的歷程中,還具有一些獨特的「轉折」性意義。按徐志摩的學生,著名詩人卡之琳的說法:「這首詩在作者詩中是在形式上最完美的一首。

」(卡之琳編《徐志摩詩集》第94頁)新月詩人陳夢家也認為:「《偶然》以及《丁噹-清新》等幾首詩,劃開了他前後兩期的鴻溝,他抹去了以前的火氣,用整齊柔麗清爽的詩句,來寫那微妙的靈魂的秘密。」(《紀念徐志摩》)。

的確,此詩在格律上是頗能看出徐志摩的功力與匠意的。全詩兩節,上下節格律對稱。每一節的第一句,第二句,第五句都是用三個音步組成。

如:「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殼,」每節的第

三、第四句則都是兩音步構成,如:「你不必訝異,」「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音步的安排處理上顯然嚴謹中不乏灑脫,較長的音步與較短的音步相間,讀起來紆徐從容、委婉頓挫而朗朗上口。

而我在這裡尤需著重指出的是這首詩歌內部充滿著的,又使人不易察覺的諸種「張力」結構,這種「張力」結構在「肌質」與「構架」之間,「意象」與「意象」之間,「意向」與「意向」之間諸方面都存在著。獨特的「張力」結構應當說是此詩富於藝術魅力的乙個奧秘。

所謂「張力」,是英美新批評所主張和實踐的乙個批評術語。通俗點說,可看作是在整體詩歌的有機體中卻包含著共存著的互相矛盾、背向而馳的辨證關係。一首詩歌,總體上必須是有機的,具各整體性的,但內部卻允許並且應該充滿各種各樣的矛盾和張力。

充滿「張力」的詩歌,才能蘊含深刻、耐人咀嚼、回味無窮。因為只有這樣的詩歌才不是靜止的,而是「寓動於靜」的。打個比方,滿張的弓雖是靜止不動的,但卻蘊滿飽含著隨時可以爆發的能量和力度。

就此詩說,首先,詩題與文字之間就蘊蓄著一定的張力。「偶然」是乙個完全抽象化的時間副詞,在這個標題下寫什麼內容,應當說是自由隨意的,而作者在這抽象的標題下,寫的是兩件比較實在的事情,一是天空裡的雲偶爾投影在水裡的波心,二是「你」、 「我」(都是象徵性的意象)相逢在海上。如果我們用「我和你」,「相遇」之類的作標題,雖然未嘗不可,但詩味當是相去甚遠的。

若用「我和你」、「相遇」之類誰都能從詩歌中概括出來的相當實際的詞作標題,這抽象和具象之間的張力,自然就蕩然無存了。

再次,詩歌文字內部的張力結構則更多。「你/我」就是一對「二項對立」,或是「偶爾投影在波心,」或是「相遇在海上,」都是人生旅途中擦肩而過的匆匆過客;「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都以「二元對立」式的情感態度,及語義上的「矛盾修辭法」而呈現出充足的「張力」。尤其是「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一句詩,則我以為把它推崇為「新批評」所稱許的最適合於「張力」分析的經典詩句也不為過。

「你」、「我」因各有自己的方向在茫茫人海中偶然相遇,交會著放出光芒,但卻擦肩而過,各奔自己的方向。兩個完全相異、背道而馳的意向——「你有你的」和「我有我的」恰恰統

一、包孕在同乙個句子裡,歸結在同樣的字眼——「方向」上。

作為給讀者以強烈的「浪漫主義詩人」印象的徐志摩,這首詩歌的象徵性——既有總體象徵,又有區域性性意象象徵——也許格外值得注意。這首詩歌的總體象徵是與前面我們所分析的「詩題」與「文字」間的張力結構相一致的。在「偶然」這樣乙個可以化生眾多具象的標題下,「雲——水」,「你——我」、「黑夜的海」、「互放的光亮」等意象及意象與意象之間的關係構成,都可以因為讀者個人情感閱歷的差異及體驗強度的深淺而進行不同的理解或組構。

這正是「其稱名也小,其取類也大」(《易·繫辭》)的「象徵」之以少喻多、以小喻大、以個別喻一般的妙用。或人世遭際挫折,或情感陰差陽錯,或追悔莫及、痛苦有加,或無奈苦笑,悵然若失……人生,必然會有這樣一些「偶然」的「相逢」和「交會」。而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必將成為永難忘懷的記憶而長伴人生。

關於徐志摩《偶然》的一些練習題,關於徐志摩《偶然》的一些練習題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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