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匿名使用者
賈島一次在想一句詩『僧敲月下門』還是『僧推月下門』好一點的時候,一不小心頂撞了韓愈的轎隊,結果韓愈不但沒生氣,反而幫賈島參謀,最後認為『敲』字較好,因為僧人一般懂禮教,不會不敲而推的。
就是這個典故,比喻反覆斟酌品味來挑選。
其實象做詩做到賈島那樣,實在苦悶得很,哪還有什麼詩的韻味呢。
京口瓜洲一水間,
鍾山只隔數重山。
春風又到江南岸,
明月何時照我還?
寫完後,王安石覺得「春風又綠江南岸」的「到」字太死,看不出春風一到江南是什麼景象,缺乏詩意,想了一會,就提筆把「到」字圈去,改為「過」 字。後來細想一下,又覺得「過」字不妥。「過」字雖比「到」字生動一些,寫出了春風的一掠而過的動態,但要用來表達自己想回金陵的急切之情,仍嫌不足。
於是又圈去「過」字,改為「入』字、「滿」字。這樣改了十多次,王安石仍未找到自己最滿意的字。他覺得有些頭疼,就走出船艙,觀賞風景,讓腦子休息一下。
王安石走到船頭上,眺望江南,春風拂過,青草搖舞,麥浪起伏,更顯得生機勃勃,景色如畫。他覺得精神一爽,忽見春草碧綠,這個「綠」字,不正是我要找的那個字嗎?乙個「綠」字把整個江南生機勃勃、春意盎然的動人景象表達出來了。
想到這裡,王安石好不高興,連忙奔進船艙,另外取出一張紙,把原詩中 「春風又到江南岸」一句,改為「春風又綠江南岸」。
2樓:匿名使用者
賈島的故事,還有春風又綠江南岸一句中的綠也經過了再三斟酌
3樓:匿名使用者
《劉公嘉話》一書記載著:賈島初次到京城長安參加科舉考試,一天騎在驢背上吟得詩句道:「深夜萬簌寂靜,鳥兒棲息在池塘邊的樹枝上,僧人晚歸在月光下敲響寺院的門。
」開始想要用「推」字,後來又想要用「敲」字,用心琢磨詞句,一直未能確定用哪個字更精美傳神,於是在驢背上吟詠誦讀,還不停地伸手比劃「推」、「敲」的姿勢。這時,吏部侍郎兼京兆尹韓愈正路過此地,賈島不知不覺衝撞到儀衛隊的第三部分。隨從人員將賈島推擁著帶到京兆尹韓愈面前,賈島一一解釋說出自己吟得的詩句。
韓愈停馬佇立很久,對賈島說道:「還是用『敲』字更好啊。」於是與賈島併排騎馬而行回到官府。
很長時間二人不捨離開,討論詩歌寫作,雖為大官,韓愈卻與賈島這個平民詩人結為好友。
推敲一:「推」和「敲」哪個更「調和」些?
朱光潛先生在文中說:「比較起來,『敲』的空氣沒有『推』的那麼冷寂。就上句『鳥宿池邊樹』看來,『推』似乎比『敲』要調和些。
『推』可以無聲,『敲』就不免剝啄有聲,驚起了宿鳥,打破了岑寂,也似乎平添了攪擾。所以我很懷疑韓愈的修改是否真如古今所稱賞的那麼妥當。……所以問題不在『推』字和『敲』字哪乙個比較恰當,而在哪一種境界是他當時所要說的而且與全詩調和的。
」朱光潛先生以「調和論」作為他立論的基礎,我認為站不住腳。所謂調和,換言之就是和諧,情和景(境)自然融合,而不只是劃一整齊。「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是動與靜的調和,「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是樂與哀的調和;「玉顏不及鴉色,猶帶昭陽日影來」是美與醜的調和;「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是動和動的調和,又是動和靜的調和……調和有千萬種,調和的程度就要看情與境的吻合程度,要看它能否觸發心緒,契合心境。
黑格爾說:「藝術也可以說是把每乙個形象的看得見的外表上的每一點都化成眼睛或靈魂的住所,使它把心靈顯現出來。……人們從這眼睛裡就可以認識到內在的無限的自由的心靈……例如寂靜的月夜,雄偉的海洋那一類自然美是感髮心情和契合心情的,它們的意蘊並不在於物件本身而在於所喚醒的心情。
」結合全詩分析,「敲」比「推」應更符合詩歌的意境,也更符合詩人的心境。
首先,「敲」字為「鳥宿池邊樹」提供了視覺依據。因「敲」驚動了宿鳥或引起鳥兒一陣不安的躁動,或是從鳥窩中飛出轉了個圈,又棲息巢中。不然用「推」只能從詩外尋找一些解說勉強的根據。
其次,「敲」字將環境襯托得更為幽靜,把詩人的心境表現得更為透明。試想:月光融融,一片寂靜,走過草徑荒園,來到友人門前舉手敲門,耳聞一兩聲「咚……咚……」的敲門聲音,卻久久不聞友人應門,只見樹上被驚起的宿鳥……幽然之境頓出,孤寂之心情也不言而喻。
用「推」雖然像朱光潛先生所說的那樣「調和」,但是給人感覺,氛圍不免死寂,缺乏生氣;抒情主人公似乎毫無思想,精神麻木,形同槁木,這就無法與「暫去還來此,幽期不負言」有所待有所期盼的活生生的靈魂對上號。
推敲二:到底「敲(推)」了誰家之門?
朱光潛先生在《咬文嚼字》中說:「『推』固然顯得魯莽一點,但是它表示孤僧步月歸寺,門原來是他自己掩的,於今他『推』。他須自掩自推,足見寺裡只有他孤零零的乙個和尚。
」依先生之說,「僧敲月下門」,「敲」的應是自家之門,這顯然不合原詩的本意。首先,本詩所敘之事是訪友,可見「僧敲月下門」,這個「門」應是李凝幽居之門,而不是僧自家之門。其次,本詩題目是「題李凝幽居」,在詩的「中聯詠幽情幽景」,詩人用荒園、驚鳥、明月、野色和飄雲等意象,突出了幽居「幽」的特點。
寫的不是自家幽居,當然敲的也不可能是自家之門。第三,從詩句「暫去還來此,幽期不負言」可見,「敲」這個動作行為應該發生在「來」之後,「去」之前,僧不可能敲自家之門。總之,不管是推門,還是敲門,都應是李凝之門。
推敲三:怎樣咀嚼更合乎情理,更順暢些?
我懷疑朱光潛先生是因把原詩情境誤記為「韓愈在月夜裡聽見賈島吟詩」,才有了以上這番咀嚼。如果說先生還記得原詩所描繪的情境,要拿這個例子來論證「有些人根本不了解文字和思想情感的密切關係,以為更改一兩個字不過是要文字順暢些或是漂亮些。其實更動了文字,就同時更動了思想感情,內容和形式是相隨而變的」這個觀點,以我愚見,這樣咀嚼似乎更順暢些:
用「推」表明作者經常來此遊玩,與友人關係非同一般,向來不拘於禮,來時便推門而人。朱光潛先生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說「『敲』就顯得他拘禮些,也就顯得寺裡有人應門。他彷彿是乘月夜訪友,他自己不甘寂寞,那寺裡假如不是熱鬧場合,至少也有一些溫暖的人情」。
沒錯,今晚既然是乘月夜訪友,敲友人之門,本該就有友人應門的心理預設,可惜今晚無人應門,或是有人應門而友人不在。所以只好「暫去還來此,幽期不負言」。然而,朱光潛先生卻用「彷彿」一詞表示對「乘月夜訪友」情境的懷疑,實際上正是「乘月夜訪友」的情境才符合原詩所描繪的情境。
總之,用「敲」與用「推」意境不同,毫無疑問;但是用「敲」的意境比用「推」的意境更接近詩歌情境和詩人心境,也是不容置疑的。
歷史上推敲的故事
4樓:
唐代詩人賈島,字閬仙(一作浪仙),年輕時因考試不中,曾出家當過和尚,法名無本。後來又還俗應試,到底沒有考進「進士」,只做過「長江主簿」等小官,醫生窮愁潦倒。他的詩風格清麗,非常注重鍛字鍊句。
《隋唐嘉話》、《唐詩紀事》和《苕溪漁隱從話》都載有他的這樣一則故事:
賈島因赴考到京(長安)。一天,騎著驢,一邊走,一邊吟詩,忽然得了兩句道:
「鳥宿池邊樹,僧推月下門。」
賈島自己覺得這兩句還不錯。可是,又覺得下句「推」字不夠好:既是月下的夜裡,門早該關上,恐怕推不開了,不如改為「僧敲月下門」。
心裡這麼琢磨著,嘴裡也就反覆地念著:「僧推……」、「僧敲……」,他的右手也不知不覺地隨著表演起來:一會兒伸手一推,一會兒舉手作敲的姿勢。
這時,著名的大作家、「京兆尹」兼「吏部侍郎」韓愈恰巧從這兒經過,隨從儀仗,前呼後擁地過來了。按當時規矩,大官經過,行人必須遠遠迴避讓路,否則就要犯罪。賈島這時正迷在他的那句詩裡,竟沒有發覺,等到近身,迴避也來不及了,當即被差役們扭住,帶到韓愈馬前。
韓愈問明原委,不但沒有責備賈島,還很稱讚他認真的創作態度。對於「推」、「敲」兩字,韓愈沉吟了一下,說:「還是『敲'字好。
」兩人於是並騎而行,談了一些關於詩文寫作的問題。從此成了朋友。
成語「推敲」的出典,就是由於這個故事。後來,形容反覆地研究措詞、斟酌字句,就叫「推敲」。
上述賈島的詩句,見《題李凝幽居》,是一首五律,全詩如下:
閒居少鄰並,草徑入荒原。
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
過橋分野色,移石動雲根。
暫去還來此,幽期不負言。
5樓:
賈島一次在想一句詩『僧敲月下門』還是『僧推月下門』好一點的時候,一不小心頂撞了韓愈的轎隊,結果韓愈不但沒生氣,反而幫賈島參謀,最後認為『敲』字較好,因為僧人一般懂禮教,不會不敲而推的。
就是這個典故,比喻反覆斟酌品味來挑選。
其實象做詩做到賈島那樣,實在苦悶得很,哪還有什麼詩的韻味呢。
京口瓜洲一水間,
鍾山只隔數重山。
春風又到江南岸,
明月何時照我還?
寫完後,王安石覺得「春風又綠江南岸」的「到」字太死,看不出春風一到江南是什麼景象,缺乏詩意,想了一會,就提筆把「到」字圈去,改為「過」 字。後來細想一下,又覺得「過」字不妥。「過」字雖比「到」字生動一些,寫出了春風的一掠而過的動態,但要用來表達自己想回金陵的急切之情,仍嫌不足。
於是又圈去「過」字,改為「入』字、「滿」字。這樣改了十多次,王安石仍未找到自己最滿意的字。他覺得有些頭疼,就走出船艙,觀賞風景,讓腦子休息一下。
王安石走到船頭上,眺望江南,春風拂過,青草搖舞,麥浪起伏,更顯得生機勃勃,景色如畫。他覺得精神一爽,忽見春草碧綠,這個「綠」字,不正是我要找的那個字嗎?乙個「綠」字把整個江南生機勃勃、春意盎然的動人景象表達出來了。
想到這裡,王安石好不高興,連忙奔進船艙,另外取出一張紙,把原詩中 「春風又到江南岸」一句,改為「春風又綠江南岸」。
6樓:匿名使用者
一天,唐朝年輕的詩人賈島去長安參加考試。他騎著驢,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想著他的詩句。突然,他想到了倆句好詩:
"鳥宿池邊樹,僧推月下門。」又一想,覺得「推」字改為「敲」字更好一些,他想的正入神時,只聽得對面喊了一聲:「幹什麼的?
」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便被拉下驢,帶到韓愈面前。原來,他碰見了大文學家韓愈和他的隨從,等賈島把事情說了一遍後,不但沒有受罰,反倒引起了韓愈對詩句的興趣,韓愈想了一會,"還是敲字好。靜靜的夜晚,在月光下,乙個僧人德德的敲門,這個情景是很美的。
」於是「推」字改為「敲」字。後來,「推敲」便成為人們反覆考慮的意思。 http:
html?si=1 你還知道文學史上其他推敲的故事嗎?很多呀 「春風又綠江南岸」(北宋 王安石 《泊船瓜洲》)。
傳說,王安石在寫這句詩句時,在原稿上曾經換過許多字,先用「到」,又改作「過」,後改作「入」,再改作「滿」,都不合意,修改了好多次,最後才選定了這個「綠」字。這個「綠」字用得很好,乙個「綠」字把春風給江南披上了綠裝這一變化,生動而又形象地寫出來了,給人以動的感覺。這句詩是寫景,觸景生情,為下句的抒情做了很好的鋪墊。
「雲破月來花弄影」(宋 張先 《天仙子》)。這句詞詞少意豐,一語三折。「雲、月、花、影」四字寫了三物四景,中間又用「破、來、弄」三字寫出三種連續的動態:
雲「破」而有月「來」,月「來」而有花「影」,花「影」引出「弄」字,有「弄」字而有花枝隨風搖動、撫弄花影的幽雅姿態。僅僅七個字,從天上寫到地下,雲橫皓月、風弄花影,構成了一幅幽美朦朧的畫面,把雲、月、花都擬人化了,賦予了它們豐富的情感和生命,同時使寧靜的畫面有了飛動之勢。 「風老鶯雛,雨肥梅子」(宋 周邦彥 《滿庭芳》)。
我們的古人慣於活用詞語,形容詞、名詞都可以作動詞,且一作就作得鮮活生動,呼之欲出。想那黃口雛鳥從昂首待哺的嬌憨,慢慢豐了一身羽毛,再到展翅離巢,不是一天一日的時光,更待其中親鳥的辛勞,形態種種,時日漫漫,到後來只得了乙個「老」字,當真濃釅醉人。我們的思想就在「老」字中徜徉,不留神便過足了幾個月的時光。
又乙個雨「肥」梅子,又經了幾場雨呢?那該是從「小雨纖纖風細細」,到「拂堤楊柳醉春煙」,到「一枝紅杏出牆來」,再到「花褪殘紅青杏小」,最後還是在雨裡豐肥。寫出了動態,寫出了形態,想那梅子從輕輕小小的羞澀,到黃黃肥肥的圓潤,那黃中暈紅的豐潤,怎不叫人垂涎!
最後,我們再來講乙個宋人煉字的故事。 相傳,蘇東坡,一次與他的妹妹蘇小妹及詩友黃山谷一起論詩,互相題試。小妹說出「輕風細柳」和「淡月梅花」後,要哥哥從中各加一字,說出詩眼。
蘇東坡當即道:前者加「搖」,後句加「映」,即成為「輕風搖細柳,淡月映梅花」。不料蘇小妹卻評之為「下品」。
蘇東坡認真的思索後,得意的說:「有了,『輕風舞細柳,淡月隱梅花。』」小妹微笑道:
「好是好了,但仍不屬上品。」一旁的黃山谷忍不住了,問道:「依小妹的高見呢?
」蘇小妹便念了起來:「輕風扶細柳,淡月失梅花。」蘇東坡、黃山谷吟誦著,玩味著,不禁托掌稱妙。
這樣一改究竟妙在何處?我們不妨也來玩味一番。「輕風」徐來,「細柳」動態不顯,怎能配得上「搖」、「舞」這類較露的動詞呢?
惟有「扶」字才恰到好處,與「輕」 、「細」相宜,顯得和諧,並且又把風人格化了,形象地描繪出了輕風徐來,柳枝拂然的柔態,給人以一種柔美之感。下句中添「映」、「隱」也欠貼切。試想,恬靜的月亮已經輝滿大地,梅花自然沒有白天那麼顯眼。
在月光照映下,也就黯然失色了。這樣,好乙個「失」字,就勾畫了月色和梅花相互交融的情景,增強了這一首詩的感染力,真是一字生輝。 詩人為了乙個字而反覆推敲,千錘百鍊,這種一絲不苟的寫作精神,對我們的啟示應該是不言而明了吧。
煉字,在今天看來,我們不妨把它看作寫作後的修改。我們同學寫作文時不注意修改,總是喜歡「一氣呵成」,然後萬事大吉。這不是一種好的作文習慣。
俗話說:「文章不厭百回改。」我們真的應該向古人學學這方面的工夫。
當然,我們大可不必「捻斷數莖須」,但是文章寫成後必要的修改還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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