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小倩兒七七
定風波蘇 軾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詞。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⑴本詞是蘇軾謫居黃州時所作,作者在這首詞中表現了什麼人生態度?
作者在這首詞中表現了面對人生苦難之時,無喜無悲、榮辱皆忘、曠達超脫的人生態度。
⑵ 作者在詞中又是如何表現這種人生態度的?
詞人寫眼前景寓心中情;因自然現象,談人生哲理;同時還採用一語雙關的手法,詞中的「風雨」既指自然界的風雨也暗指政治風雨和人生險途。全詞將深邃的人生哲理寓於日常生活小景中,令人領略不盡。
⑶上片連續用了「莫聽」「何妨」「誰怕」「任」等詞語,表達了詞人什麼感情?
上片連續用了「莫聽」「何妨」「誰怕」「任」等詞語,寫出了蘇軾面對自然風雨時的從容的心理感受,也寫出了他面對人生風雨時的曠達和樂觀,進而言之,這便是面對苦難時一種可貴的超脫精神。
2樓:我只愛吃麵包
請上題,滿意記得採納
蘇軾《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是什麼情況下
3樓:匿名使用者
這首記事抒懷之詞作於公元2023年(宋神宗元豐五年)春,當時是蘇軾因「烏內臺詩案」被容貶為黃州(今湖北黃岡)團練副使的第三個春天。詞人與朋友春日出遊,風雨忽至,朋友深感狼狽,詞人卻毫不在乎,泰然處之,吟詠自若,緩步而行。
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
蘇軾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蘇軾的詞《定風波 莫聽穿林打葉聲》的鑑賞 讀完此詞後的個人感受
4樓:zl夢雅
這首詞是蘇軾被貶時所作,整首詞都表達出乙個中心思想,蘇軾對政治生涯的豁達與瀟灑
誰怕? 一蓑煙雨任平生,這句從風雨衍生到人生,風風雨雨又如何,我怡然自得,我想我素的走完我的一生,我不怕人生中的坎坷競技,瀟灑才是我的本性。
山頭斜陽卻相迎,風雨過後終會天晴,這樣的自然規律同樣適用於人生經歷,沒有過不去的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回首相望自己的政治生涯,也如風雨般來的匆忙,去的也匆忙,無風無晴,一片淡然,這些榮辱得失何足掛齒,從此後要過我無喜無悲,勝敗兩忘的瀟灑人生了。
5樓:城池
宋神宗元豐二年(1079)八月,蘇軾於湖州知州任上,以作詩指斥乘輿、譏諷時政的罪名下御史台,釀成有名的「烏台詩案」。年底,詔責水部員外郎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翌年二月至黃州(今湖北黃岡市)。這首《定風波》詞就作於到黃州第三年的春天。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 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詞前小序雲:「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借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
據《東坡志林》記載:「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全詞緊扣途中遇雨這樣一件生活中的小事,來寫自己當時的內心感受。
篇中的「風雨」、「竹杖芒鞋」、「斜照」等詞語,既是眼前景物的實寫,又不乏比興象徵的意味,是詞人的人生境遇和情感體驗的外化。全篇即景抒情,語言自然流暢,蘊涵著深刻的人生哲理,體現了東坡詞獨特的審美風格。
詞的上片寫冒雨徐行時的心境。首句寫雨點打在樹葉上,發出聲響,這是客觀存在;而冠以「莫聽」二字,便有了外物不足縈懷之意,作者的性格就顯現出來了。「何妨」句是上一句的延伸。
吟嘯,吟詩長嘯,表示意態安閒,在這裡也就是吟詩的意思。詞人不在意風雨,具體的反應又怎樣呢?他在雨中吟哦著詩句,甚至腳步比從前還慢了些哩!
瀟灑鎮靜之中多少又帶些倔強。「竹杖芒鞋」三句並非實景,而是作者當時的心中事,或者也可看作是他的人生哲學和政治宣言。芒鞋,即草鞋。
誰怕,有什麼可怕的。平生,指平日、平素。作者當時是否真的是「竹杖芒鞋」,並不重要;而小序中已言「雨具先去」,則此際必無披蓑衣的可能。
所應玩味的是,拄著竹杖,穿著草鞋,本是閒人或隱者的裝束,而馬則是**和忙人用的,所謂的「行人路上馬蹄忙」。都是行具,故可拿來作比。但竹杖芒鞋雖然輕便,在雨中行路用它,難免不拖泥帶水,焉能與騎馬之快捷相比?
玩味詞意,這個「輕」字並非指行走之輕快,分明指心情的輕鬆,大有「無官一身輕」之意,與「眼邊無俗物,多病也身輕」(杜甫《漫成二首》之一)中的「輕」字亦同。詞人想,只要懷著輕鬆曠達的心情去面對,自然界的風雨也好,政治上的風雨(指貶謫生活)也好,又都算得了什麼,有什麼可怕的呢?況且,我這麼多年,不就是這樣風風雨雨過來的嗎?
此際我且吟詩,風雨隨它去吧!
下片寫雨晴後的景色和感受。「料峭春風」三句,由心中事折回到眼前景。剛才是帶酒冒雨而行,雖衣裳盡濕而並不覺冷。
現在雨停風起,始感微涼,而山頭夕陽又給詞人送來些許暖意,好象特意迎接他似的。「相迎」二字見性情。作者常常能在逆境中看到曙光,不讓這暫時的逆境左右自己的心情,這也就是他的曠達之處了。
「回首」三句復道心中事,含蘊深邃。向來,即方才的意思。「回首向來蕭瑟處」,即是指回望方才的遇雨之處,也是對自己平生經歷過的宦海風波的感悟和反思。
詞人反思的結果是:「歸去」。陶淵明的退隱躬耕,是詞人所仰慕的,但終其一生,詞人從未有過真正意義上的退隱。
「未成小隱聊中隱」(《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其五)。質言之,他所追求的並非外在的「身」的退隱,而是內在的「心」的退隱;所欲歸之處,也並非家鄉眉州,而是乙個能使他敏感複雜的靈魂得以安放的精神家園。「此心安處,即是吾鄉」。
也正因如此,詞人以「也無風雨也無晴」收束全篇,精警深刻,耐人尋味。方才遇雨時,詞人沒有盼晴,也不認為風雨有什麼不好;現在天雖晴了,喜悅之情也淡得近乎沒有。因為自然界和仕途上有晴有雨,有順境有逆境,但在詞人心中卻無晴雨,因為「凡所有象,皆是虛妄。
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金剛經》)。詞人始終是泰然自若的。結句透過一層來寫,是篇中的主旨,也是蘇軾詩歌的典型風格——「坡仙化境」的很好體現。
所謂的「坡仙化境」,就是在深摯、迫切、執著之後,忽然能夠迴轉、放開,有類釋家的先「執」後「破」。在此詞中,「一蓑煙雨任平生」,瀟灑鎮靜中不免帶些抗爭之心,也仍是另一種形式的「執」;「也無風雨也無晴」,則是對之的昇華。如果將上片的結句比喻作禪宗裡神秀和尚的偈語「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則蘇軾此時「回頭自笑風波地,閉眼聊觀夢幻身」(《次韻王延老退居見寄二首》其一),似乎頓悟到了方才的冒雨徐行也多少有些作態。
現在雨過天晴,一切都象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有如六祖慧能的「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詞人這才回到真我,體悟到生命的真諦,這也才是真正的徹底的「破」。
在蘇軾現存的360多首詞作中,「歸」字竟出現了100餘次,這是深可玩味的現象。李澤厚先生說:「蘇軾一生並未退隱,也從未真正『歸田』,但他通過詩文所表達出來的那種人生空漠之感,卻比前人任何口頭上或事實上的『退隱』、『歸田』、『遁世』要更深刻更沉重。
因為,蘇軾詩文中所表達出來的這種『退隱』心緒,已不只是對政治的退避,而是一種對社會的退避」(《美的歷程》)。在《臨江仙·夜歸臨皋》一詞中,由於結尾「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兩句所表達的棄官歸隱之念,以至於「翌日喧傳子瞻夜作此詞,掛冠服江邊,拿舟長嘯去矣。郡守徐君猷聞之,驚且懼,以為州失罪人,急命駕往謁。
則子瞻鼻鼾如雷,猶未興也」(葉夢得《避暑錄話》卷二)。「本來,又何必那樣呢?因為根本逃不掉這個人世大羅網」(《美的歷程》)。
無論是人間天上,抑或是廊廟江湖,對於蘇軾來說均是「外部世界」,本無區別。他最後的歸宿只能是自己的「內心世界」。所謂的「也無風雨也無晴」和「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實際只是詞人希望獲得精神解脫的一種象喻而已。
曠達——頓悟——感傷,是蘇軾文學作品中所特有的一種情感模式。他一生屢遇艱危而不悔,身處逆境而泰然,但內心深處的感傷卻總是難以排遣。這種感傷有時很濃,有時又很淡,並常常隱藏在他爽朗或自嘲的笑聲的背後。
他的《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一詞的下片:「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
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行人(指作者自己)自知無法看到牆內佳人的身姿容貌,只想再駐足聆聽一會兒,孰料佳人此際已盪罷鞦韆離去,尚不知牆外還有乙個多情的行人,這怎不令人懊惱呢!佳人之「無情」,乃因不知有牆外「多情」行人的存在,而世間帶有普遍性與必然性「人世多錯迕」之事,又何止此一件呢?
蘇軾一生忠而見疑,直而見謗,此際落得個遠謫嶺南的下場,不也正是「多情卻被無情惱」嗎?他嘲笑自己的多情,也就是在嘲笑那些加在自己身上的不公的命運,在嘲笑一切悲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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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贖回未來
烏台詩案之前,蘇軾是信奉儒家思想的。烏台詩案之後理想抱負不能實現轉入了釋道思想。但是,總體來說奉儒而不迂腐,好道而不厭世,參禪而不侫佛。
政治上不隨波逐流,生活上隨遇而安。 蘇軾的豪放詞蒼涼悲壯、粗狂豪放,展現男子漢的力度美,開了豪放詞的先鋒。
關於蘇軾《定風波》的問題
7樓:匿名使用者
「為什麼狼狽呢?因為首先他的心就被雨給打亂了
8樓:匿名使用者
人生不經幾番風雨,便難徹悟。東坡一生多遭困頓躓踣,仕途幾經沉浮。宋神宗元豐三年(2023年),蘇軾因「烏台詩案」被貶黃州。
這次磨難幾乎要了他的性命,劫後餘生的東坡對仕途早已厭倦,對人生更是大徹大悟了。
從剛被貶謫(2023年)到作此詩(2023年),蘇軾的思想是有乙個變化過程的。剛被貶謫時,詞人尚在嘆息「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臨江仙》),非常希望能「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臨江仙》)。可是希望不等於現實,彼時東坡的心裡,有的是對仕途的失望,對未來的迷惘,對人生的無奈。
其悲觀的情緒充盈於詞句之中,直至發出「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西江月》)的喟嘆。
三年的謫居生活,長官同僚的厚待,鄉野村夫的尊愛,亦能略略慰藉他那顆孤獨受傷的心。東坡的心從剛被貶謫的絕望中逐漸甦醒,心態變得緩和、寧靜,而《定風波》一詞正好反映了這一點。全詞是緊扣「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這一主旨描寫、抒情的。
寫景,景中寓情。全詞所述之事、所抒之情,均放被詞人巧妙的置於「風雨」這一環境之中來的。風是什麼樣的風?
「料峭春風」,「微冷」的春風。雨是什麼樣的雨?春風輕拂,略帶涼意的沙沙小雨,是「煙雨」。
也正是這種微風、細雨,才決定了雖無雨具,也不覺狼狽。其實,從生活實際的角度來看,初春的風雨應該說還是很冷的,更不宜在初春的風雨中沒有雨具行走。而詞人在這裡所要表達的只是一種體驗,一種感覺。
這裡有個比較,詞人在序中有言:「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為何「余獨不覺」呢?
東坡正是在感受這風雨,借這風雨來沖刷心中的塊壘。這裡似乎在表達,政治上的大風大雨都挺過來了,這自然界中的小風小雨又算得了什麼,更何況還有「山頭斜照」在前方相迎呢。要說此時東坡的心態已與剛貶謫時大不相同了,少了乙份迷惘、哀嘆,多了乙份緩和、寧靜。
狀物,物有所寄。在風雨、斜照所營造的環境之下,詞人巧筆點染「竹杖芒鞋」和「一蓑煙雨」兩句,頗有意味。竹杖、芒鞋(草鞋)本是村野農夫所用之物,如今都出現在詞人身上,客觀上也說明了詞人早已混跡平民之中,穿著行為與百姓無二;主觀上也向我們傳遞了這樣乙個資訊——我本願作一介百姓,我更愛這竹杖芒鞋,它們比皂靴寶馬更輕便、更好。
僅乙個「輕」字,便刻畫出東坡那滿身、滿心的輕鬆來。關於「一蓑煙雨」,歷來有多種理解,從文學創作的角度來看,似乎更應該看成是一種寫意手法,詞人化實為虛,既能讓讀者感到披蓑戴笠、煙雨濛濛,又讓讀者去體會那種漁樵江渚之上的逍遙愜意。這樣理解也許到更確切。
抒情,沖淡平和。一切景語皆情語。所寫之景,所狀之物,均為所發之情服務。
同時詞人又是通過虛詞和動詞的巧用來完成的。「莫聽」兩字劈頭而來,便將那些風風雨雨全部拋在一邊。「何妨」「徐行」二詞似在勸別人,實際是在勸自己:
這樣的小風小雨又算得了什麼呢,它不但不值得逃避,反而可以讓人好好地享受一下。真是不一樣的襟懷,不一樣的感受啊!不是經歷大風大雨,焉能如此?
「誰怕?」以反問句出之,乾脆利落,擲地有聲。什麼樣地苦都吃過了,還怕什麼?
「微冷」一詞則準確地傳達出詞人此時地感受——這些風雨是輕微的,不但不令人害怕,反倒可作欣賞。最後,全篇的情感都歸結到「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一句上。這一句是眾口流傳的佳句,詞人巧用雙關,以「晴」諧音「情」,巧妙地將自然之景和心中之情結合起來,了無痕跡。
而「無」字在一句之內地重複使用,不僅音韻鏗鏘,更是將詞人那種無牽無掛,無欲無求,沖淡平和之情充分地表露出來。虛詞和動詞的巧妙結合使用,有效地傳達出詞人內心地平靜與沖淡。
綜觀全詞,我們可以用一幅畫面來作結:一位老人(其實只有四十五歲),在料峭的春風和微冷的細雨中,拄著竹杖,穿著草鞋,時而低吟,時而高歌,緩緩地走在泥濘地沙湖道中!因為在他的心目中,這世上原本就沒有風雨。
如果有,那麼他也更願意醉臥芳草聽風雨
定風波全文蘇軾《定風波》詩詞的全文是什麼?
宋代 蘇軾 原文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詞。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譯文 三月七日,在沙湖道上趕上了下雨,拿著雨具的僕人先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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