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懂梗菌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句話節選自禪宗六祖惠能大師著名的四句偈言的後兩句,基本意思是:某處地方原本空無一物,又到哪惹來塵埃呢?
2樓:匿名使用者
出自《六祖壇經》
佛對我說:你的心上有塵。我用力地擦拭。
佛說:你錯了,塵是擦不掉的。我於是將心剝了下來。佛又說:你又錯了,塵本非塵,何來有塵?
我領悟不透,是什麼意思?
我想這是從神秀和慧能那兩個偈子引申出來的。
神秀說:「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慧能說:「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的確,要能夠參透這兩個偈子的確很難,就是正確的理解也不易。
參悟不透...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眾生的身體就是一棵覺悟的智慧型樹,
眾生的心靈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鏡,
要時時不斷地將它撣拂擦試,
不讓它被塵垢汙染障蔽了光明的本性。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菩提原本就沒有樹,
明亮的鏡子也並不是臺。
本來就是虛無沒有一物, 那裡會染上什麼塵埃?
現在只能從字面上去理解它,慘悟不透!
心本無塵,塵即是心。無心無塵,人便死。
我曾經思考過乙個問題:
人覺得乙個東西好吃,事實上嗅覺比味覺佔更大的比重,所以象狗這樣嗅覺靈敏的生物,在飲食上遠比我們快樂,這樣的想法到底對不對?如果錯了,錯在**?
其實塵在外,心在內,常拂之,心淨無塵;
塵在內,心在外,常剝之,無塵無心;
心中有塵,塵本是心,何畏心中塵,無塵亦無心?
正如慧能所說的:仁者心動。
又如道家所說的:道可道,非常道,它們的道理是一樣的。
佛家講究萬物在心,追求修世;
道家講究無牽無掛, 追求避世。
佛家想超脫今世,道家則是修行今世,而追究其原理來說都是一種修行,說的是一種超脫, 卻不是刻意的尋求,
主旨在心。
世間人,法無定法,然後知非法法也;
天下事,了猶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3樓:匿名使用者
六祖慧能,起因是五祖要從子弟中選**人
五祖有意傳法,門人各自回房思思忖。思忖什麼呢?他們的心很「平淡」,無意六代祖師的衣法名義。
因為神秀上座是五祖的高足,常代五祖講經,以後他作祖師,大家依止於他就可以了,不必去費心作偈。他們看似心平,實際上是心無慧力,無「大雄」之氣。他們很堪忍於塵世,五祖說「火急急」呈偈來,他們說「不著急,慢慢來」。
他們的心願僅此,不明本心,但願生生世世依止他人作祖。
這樣,只有乙個人負擔最重,那就是神秀上座。那麼多人向望著他為六代祖,他豈能辜負了呢?儘管自己最有希望成為**人,可也不能名不符實呀!
這個偈是一定要作的,一定要使師傅滿意。他心中有意計較,不得入眠。「如果我呈偈五祖,心為求法倒是善事,可是為覓得祖師之位不是有求名利嗎?
但若不呈偈五祖,師傅怎麼知道我心中見解的深淺呢?我又怎麼能得師傅傳法呢?太難了,太難了!
」他想了很久。到了半夜,他悄悄到南廊下中間壁上題呈心偈。他邊題邊忖道:
「如果五祖見了我作的偈,知道是我所作必定會尋訪我。唉,我宿業障重,實在不應該得衣法。聖意難測啊,我只是作偈即罷,不要再心想傳法的事了。
」他真是乙個溫良的君子,百般地不敢奪祖位、千般地不好意思。他又是乙個認真於求法的徒弟,他總認為佛法聖意,難測是何物,不敢造次,「我心自息」,慢慢修吧。他心有凡聖對待,不明通宗直心頓教,「見遲」而作漸修之偈。
曰: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
時時勤拂拭,莫使有法埃。
神秀的意思是:我的色身本來應該是智慧型菩提樹 , 我的本心就象明鏡一樣,修行就是要拂去塵埃,使智慧型明鏡常明、菩提之樹常在。
我們後人讀壇經,常謂神秀不如六祖。其實不必有意分別生諍心。神秀根機在漸而漸修,應是合道之行,無劣下可言。
又,神的偈開漸修一門,使漸修根機者入此修,也在道中。所以,五祖見了神秀的偈,即喚門人盡來,焚香作禮而生敬心。五祖對門人說:
「你們都要念誦此偈,依此訓示而修行,即可見性而不墮落惡道。」門人當然不識「機關」,口言「善哉」!心頭生喜:
「這下可是得了新主,福報有靠了也!」無論師徒有意無意,本在道中。佛法平等,不在言語概念上平等;法法相依,心心相隨,高低依隨,無有優劣等分即是平等性智。
我們很容易執著「有意」,只要是祖師的話,那他就一定是有個什麼法眼之類的東西在知道些什麼,在指示什麼,等等。我們把自己的意識、感覺的經驗去比類「天眼」、「法眼」,認為有乙個功能象眼睛一樣能看到肉眼看不到的東西,或者能改變人力不能改變的物質。這些模擬都在事相上住著,即使有「天眼」的師傅用模擬方式描述這個「事實」,也是對事相的部分解釋,非是「天眼」的真相。
不是師祖言輒必有所意指或暗示什麼,然後自己去猜度乃至妄稱師意而造作事端。師傅法眼在本心地上,有意無意覺在道中。徒弟若識此真意,不妄著意,平常行事,無驚無詫,亦覺道中。
師徒皆覺道中,故師三擊掌,**會意而於三更見師。此通心感應,不在事相上見。若學乖揣摩,猶如守株待兔,其愚之極。
推而說之,「師祖見性如何」的問題也就釋然了。度有意無意、有言無言都在分別,心求了解師意,師意卻去邊地著落。有答案了,徒弟放心了,師意卻被流放心外。
我們如果不在事相上妄度師意,就不會為五祖以偈傳衣法或禪師以應答為印證的事相所迷著,更不會如守株待兔人一樣求文字印證了。五祖和歷代祖師以文字印證非在文字上證,而是心印心證。五祖對神秀說:
「汝作此偈,見即未到,只到門前,尚未得入。」五祖見神秀偈語尚未入門,是知神秀心未見性。師傅是不會放棄任何機會開示門徒的,但不會有意說:
「我這句話是在幫你,我這麼做是在指點你,你快悟一悟。」師傅很平常,他老實地對徒弟說:「汝且去,一兩日來思惟,更作一偈來呈吾,若入得門,見自本性,當付汝衣法。
」在這很平常的話裡,師傅的心無不在接引**覺悟,師傅的印證一直在徒弟的心裡。可徒弟意在心外,找乙個叫做「性」的東西。神秀自揣師意,五祖說話的時候,他的心和師傅沒在一起,所以他未能印心。
他在幹什麼呢?他意想著:「師傅今天未許我的見解,看來我是罪障深重。
師傅要我再想想,我還是回房想想吧。」想什麼呢?想「性」是什麼?
想如何「見」性?想著想著,他又自忖:「師傅要我再作一偈,看來是作不得了。
還是作個凡夫依自己的見解漸修吧。」當他自付的時候,師傅接引的門一直開著,隨時可入。他沒想到悟心即在回首。
當他自忖「就這麼漸修吧」的時候,他已不求了,已經在門前了,只要回首即時可入。他被師傅的:意思」是什麼,被「見性」是什麼意思所障蔽;他太「有意」了,所以他不知「回頭是岸」,卻向苦海中尋求慈航渡舟。
「回頭是岸」、「立地成佛」都是頓悟禪的形象比喻,它比「山重水複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要直截了當。它並非言快,而是意在「直了」;它沒有神秀那種「山重水複」般的疑慮,也沒有五祖門人慶幸新主有靠的「又一村」的住著。頓修只安「回頭」,更無深意。
我們經常是倚門翹首覓本性,如盼徵夫歸。卻不知夫並未徵,回頭即見本性自在。回頭即見,猶如「無心插柳柳成蔭」。
如果我們著意要探個見性的究竟,就是「有意栽花花不成」。在六祖聽聞買柴客誦金剛經而「心明便悟」時,即是「回頭」;當他去馮墓山參五祖時,即是「無心插柳」;而當神秀意念「見性」時,六祖卻在碓房「柳成蔭」了。這只是比喻。
說無心插柳者,還可比作五祖。五祖無意栽培的俗家行者,卻在碓房裡「成蔭」了。都是無意,師傅和門徒真正契晤了。
誰說這無意中無心?無心是於心無著,無著心境諸相,方真有心。我們也可以說五祖有意傳法,六祖有心受衣。
既是回頭悟心,說有即無,說無即有;有無在名,真性在心。
六祖不知道寺內發生了什麼事。他在碓房踏碓,聞人誦秀偈,即識大意,知神秀偈未契真性。他沒有文化,怎麼一聽即知?
因為他的心是通流無礙的,聞神秀偈即若遇著礙物,故「知未見性」。他心直通達,不象神秀那樣計較。所以,他當仁不讓,呈自本心。
偈曰: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佛性常清淨,何處有法埃。
又偈曰:
心是菩提樹,身為明鏡臺;
明鏡本清淨,何處染塵埃。
六祖的第乙個偈子說,菩提智慧型是無特定形相的,智慧型明鏡也不是乙個可見的物。般若無相,不以相見,不染境,故曰「佛性常清淨」。這個清淨也不是以清淨相可見,而是不立文字語言的「般若三味」。
心淨而佛土淨,這個淨是離所有文字分別的,如果還有清淨相和塵埃相的差別,就不是清淨佛性。如若有乙個「鏡台」可以被「塵埃」汙染,即於法相上有著,亦非見本性清淨。故曰:
「何處有塵埃」。
六祖的第二個偈子進一步說,「心」就是菩提樹,「身」就是明鏡臺,此說猶如心經說「色不異空」、「色即是空」。菩提明鏡本來清淨,色身心識本來自在,「染」、「淨」是住相而生的分別,非為真實。真如實相不住分別思量法相,故不說「色」是塵埃,入「空」是清淨。
「空不異色」、「空即是色」;塵埃即清淨,煩惱即菩提。見性不是滅除煩惱相,而是由煩惱見菩提,由塵埃見清淨本來。既然煩惱塵埃、心法色法都可入見本性,本性即無處不在,故曰「有情無情」皆具佛性。
覺者所見,無處非佛國土,六祖故言「何處染塵埃」。如來藏含萬法、遍萬法、通萬法,何處是如來藏外的塵埃?又何處是為塵埃所染的國土!
如來本性無有「染淨」的差別,「染淨」是眾生的迷惑。
正因為這個迷惑,六祖的「呈自本心」的偈,五祖門人無一識得。首先,他們已經迷惑於神秀為當來祖師的名相,心理上已全然接受。他們從感情上、理性上都不可能會有一絲對六祖的認同,更不會有一點想試圖理解六祖心意的念頭。
所以,「院內徒眾,見能作此偈盡怪」。「盡怪」什麼?「奇怪,這獦獠終目在碓房踏碓,知道什麼是見性!
我們都不敢出頭露出作什麼見性偈,他有什麼資格在壁上亂塗、信口雌黃。真沒知識,哼!……看,連五祖都說他也未了呢。
」他們在分別這個是「真」,那個是「假」;認為神秀是法定繼承人,六祖是無佛性的獦獠;自命自己是在清淨修行,獦獠在碓房塵埃中染汙輪迴。
可是五祖心知六祖心跡,當夜三更即向六祖演說金剛經,傳衣授法。六祖聞法,言下便悟。有人會問:
「怎麼又悟了?到底前後哪個是真悟?」經過經驗判斷、邏輯思量後自答曰:
「當然是後悟為真悟,至少悟得更到位些。」如果是編故事,比如「六祖傳」之類的,當然這個情節是最合適的,伏筆、懸念、驚奇都有了。可是這不是寫傳奇,六祖的覺悟受衣法很平常。
平常就是無心插柳,無心插柳時即種下了柳成蔭的種子。播種時無心,收穫時也無心。六祖沒有伏筆,五祖也不設懸念,傳燈更無驚奇!
因緣顯隱本是無染。若隱即謂伏筆、懸念,顯即謂驚奇;或隱即限謂漸修,顯即謂頓悟;這都是輪輪迴之心的執著染住。六祖聞金剛經即言悟,我們循聲亦謂是悟;六祖在碓房踏碓未悟,我們不聞言悟而謂非悟。
這是凡心度聖智,智不可度。智慧型只有與其同行無住,才能真知正見。六祖悟否?
六祖自知,五祖知之,衣法為證,不必更慮。」無心插柳柳成蔭」不是當六祖受衣法時,有得了外快似的驚喜。六祖仍是無心平常,不象神秀那樣謙讓,也不因忽見柳成蔭而揚眉吐氣起來。
「言下便悟」就是如此而已,沒什麼驚天動地之事。楞伽曰「諸事悉無事」,天花亂墜、地湧金蓮、生六種震動,悉皆無事。見性、傳法、大事因緣,無事。
如果我們研究六祖見性、五祖傳法,就有事了。有事就是在事相上分別。六祖頓悟、神秀漸修,無事之事我們著相即有二事。
六祖無事,五祖無事;神秀有事,眾徒有事。眾徒有事,隨神秀偈修;神秀有事,立漸修之宗。五祖之事,傳頓教法門;六祖無事,受五祖衣法,傳佛祖心燈。
無意無心,無心無事;無心事而真意無不在。有意有心,有心有事;有心事本來無染。心有事自心不覺即住分別,不見無染本性。
神秀心有事。第一件事就是修行「見性」的事。他認為佛性就象菩提明鏡,應該是光明無染的。
眾生的心是被塵埃遮蓋的明鏡,沒有了光明。修行就是每時每刻都要去擦拭鏡子,除掉塵埃使鏡子保持光明。見性就是明鏡常照而勿使有纖塵染著。
眾生的心如果沒有塵埃染汙,就是佛性常照到彼岸了。這就是神秀漸修法的「第一義」。他的第二件事,就是分別善惡、淨染和為不為。
向五祖呈偈求法是善事,是擦拭塵埃的淨業,故可為之;向五祖呈偈求得祖位是為名,是有染的惡業,故不為。靜坐是淨,可為;動即是染,不為。這就是神秀修行的原則。
他的第三件事,就是「甚難」的難事——呈心偈。呈偈這件事包括了「善惡」兩種行為和結果,求法善、成祖惡。怎麼辦?
這件事最後自然是被事實的發生而解決了。
神秀的偈在修行分上,作為漸修方便門,「令迷人誦」而依次修行,「不墮三惡道」。但「作此見解,覓無上菩提,即未可得」。因為他在本性處分別「淨」、「染」,「見即未到」,若要入門證菩提,尚須「見自本性」。
五祖令他再作一偈呈看,他數日作不得。所以,他沒有得衣法作六代祖。這個事實使他的心事自然而然因未求得名位的無染結果而向善了。
但是,究竟未得五祖心法傳承,故向善也不很善了。不過其心向善,自然漸次而被下乙個事實解開了這個心結。他成了北禪漸修宗祖,善行善果。
立宗必心有善法,作祖亦非求名惡事,乃不負眾望、濟渡眾生的大善行,必更有大善果。
神秀心中有事,故造此段因緣。說此因緣非為指點、品評神秀如何如何,神秀及諸師祖現世因緣本自在道,不作妄論。今言神秀、六祖及五祖並其門人,旨在於此中洞悉六祖禪法真意,不在高低優劣。
這個公案有意無意流傳於世,我們於有意無意處見什麼?
菩提樹,明鏡臺。有還無,無還有。
觀自心識中,神秀乎?五祖門人乎?六祖乎?是神秀、五祖門人,即須回頭,六祖即在彼岸六祖在處,彼岸不彼,明鏡非台。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什麼意思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這句話節選自禪宗六祖惠能大師著名的四句偈言的後兩句,基本意思是 某處地方原本空無一物,又到哪惹來塵埃呢?這句話的意思是原本就沒有菩提樹,也並不是明亮的鏡台。本來就是四大皆空,到 染上塵埃!菩提偈全文 作者 惠能 朝代 唐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佛性常清淨,何處有塵埃!心是菩...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解釋一下)
菩提原本比喻智慧型,明亮的鏡子比喻清靜心。本來清靜,會染上什麼塵埃?菩提本無樹 是我國佛教禪宗六祖惠能大師著名的四句偈中的一句。意在說明一切有為法皆如夢幻泡影,教人不要妄想執著,才能明心見性,自證菩提。惠能少孤而艱難困苦,於市賣柴為生。及聞一客誦 金剛經 而心有所悟,遂赴五祖處學法。一日,五祖喚諸門...
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誰能不要字面翻譯的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慧能大師這個偈是說佛性的空性。神秀所說是達到這個空寂本性先要修學的方法。總得來說,你照神秀所說的偈修行,慢慢就能達到慧能大師所說的境界,當然,也許還要修其它的法,但神秀的法是基本方法,依法而修收穫自然不可思議。這兩個偈沒有好壞,神秀所說的是有,而慧能所說的是無,而本性並非是完全的空無一物,所謂色不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