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匿名使用者
所謂風、雅、頌,是指《詩經》按**劃分的三個類別。「風」,是指國風,即西周時期各國的民間歌謠。「雅」,是周王京畿的樂歌,周王京畿被周人稱為夏,古代雅、夏通用,故有此稱。
「雅」分大雅、小雅,意與後世的大曲、小曲相近。「頌」,是形容、讚頌的意思,是當時統治者進行祭祀時的樂歌。
所謂賦、比、興,是《詩經》主要的表現手法。「賦」,是鋪陳的意思,對事物直接陳述,不用比喻。「比」,就是比喻,以彼物比此物。
「興」,就是聯想,觸景生情,因物起興。這種藝術表現手法,是詩歌創作地主要形象化方法,對後世詩歌創作,產生了至深至遠的影響。
很久沒接觸文學了.整天和理工科的東西拼命.所以一時間舉不出那麼多例子.但《關雎》的前兩句用的是興的手法.這個還記得的.
風雅頌的話擺渡直接搜就有的.或者你直接搜詩經的全文.他肯定分類的.就是按風雅頌來分的.直接拉過來就是.
2樓:匿名使用者
風雅頌賦比興統稱詩經六義,但它們所指的實際不是一回事.
風雅頌指詩經的內容,可以分為風雅頌三個部分:風,地方樂調,內容都是民歌,比如高中人教版課本上《靜女》就是;*「雅」詩就是西周王畿的樂調;*「頌」,頌是祭祀用的宗教**,內容分為讚美神靈,祖先的功德.
賦比興是寫作手法.賦指的是鋪陳敘事,比如《菔苢》這首詩歌,全詩說的是婦女門採野菜的情景,但全詩用了六個動詞來詳說怎麼採,怎麼撿,怎麼裝等等.比就是打比方,興是先言它物以引起所詠之詞.比和興一般是一起用的,用在一首詩或一章詩的開頭.比如<氓>中」桑之未落,其葉沃若」那幾句.
如果是高中學生,你只要知道詩經的六義,了解賦和起興就可以了.
3樓:冥界_鬼泣
「賦比興」的觀念在早在春秋時代就有,不斷積累,先由《周禮·春官·大師》總結:「教六詩,曰風,曰賦,曰比,曰興,曰雅,曰頌。以六德為之本,以六律為之音」。
[1]漢代《毛詩序》的作者,根據《周禮》的說法提出了「詩之六義」說:「故詩有六義焉,一曰風,二曰賦,三曰比,四曰興,五曰雅,六曰頌。」[2]很明顯,風、雅、頌是屬於《詩經》的文體分類,賦、比、興是指什麼,則沒有說明。
唐代孔穎達《毛詩正義》說:「賦比興是詩之所用,風雅頌是詩之成形」;意思是前者是詩的作法,後者是詩的體裁。一般說,賦、比,都比較清楚,興就有疑問,後人的解釋分歧很多。
至今也沒有定論。劉勰所謂「風通而賦同」,即風雅頌相通,賦則作為詩的一般表現手法,「通正變,兼美刺」,也是相同的,這些都比較好理解,惟獨比和興問題,歷代解釋很多。概括起來大體上有三種解釋的方法,即政治的解說、語言的解說和文學的解說。
一、三種不同角度的解說
政治的解說。如漢代的「比刺興美」說。這是漢儒的經學的解釋。
鄭玄注《周禮》「六詩」說:「賦之言鋪,直鋪陳今之政教善惡。比,見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類而言之。
興,見今之美,嫌於媚諛,取善事以喻勸之。」[3]這種說法是以漢代的社會文化中的美刺論生硬地來解釋比興,與文學藝術離開得比較遠,與文學創作沒有多大關係。《毛傳》、《鄭箋》中對於《詩經》的解釋,常常在抒情的詩歌中,離開詩歌所表達的情感和所描繪的形象去尋求有關君臣父子的「微言大義」,例如把愛情詩《關雎》說成表現「后妃說樂君子之德」等,就和這種對於「賦、比、興」的牽強附會的理解,有著直接關係。
唐代孔穎達就不同意鄭玄把「比興」分屬「美刺」的說法,指出: 「其實美刺俱有比興者也。」(《毛詩正義》)並非比一定與「刺」相連,興一定與「美」相連。
這種經學家的政治解釋方法,在中國古代仍有不小影響。連劉勰也不能不受其影響,如「比興」篇中說:「關雎有別,故后妃方德;屍鳩貞一,故夫人象義。
」意思是關雎雌雄有別,用以比喻后妃的美德,布穀鳥專一,所以詩人用來比喻夫人的專一用心。這種讀詩的方法承繼的是鄭玄的政治解釋方法。這種方法特點是用政治遮蔽藝術,用意識形態曲解詩義,離開了詩歌的常識,是不可取的。
語言的解說。朱熹的解說可作為代表。朱熹在《詩集傳》說:
「興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言之辭。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賦者,敷陳其事,而直言之者也。
」[4]贊成此說的人最多。在朱熹的解說中,強調比興是一種修辭手段,一種語言技巧。這種解說與鄭玄的政治教化說大異其趣,無疑把解說推進了一步。
從單純的訓詁的角度看,不能說沒有道理。但作為一種語言解說,用之於非文學著作中是可以的,但用之於文學作品似乎就還隔著一層。因為詩歌的語言是情感的語言,離開情感,單純從文字訓詁的角度,很難把屬於情感世界的詩歌解說清楚。
實際上,對於這種解說,連朱熹本人有時也是懷疑的。(詳下)
文學的解說。最值得重視的解說。具體代表性的有四人,即劉勰的「比顯興隱」說,鍾嶸的「文已盡意有餘」說,宋人李仲蒙的「敘物索物觸物」說。
近人徐復觀的現代解說。這裡先簡單介紹鍾嶸、李仲蒙的說法,然後再回過來重點闡述劉勰的說法以及徐復觀的觀點。
鍾嶸在《詩品序》中說:「故詩有三義,一曰興,二曰比,三曰賦,文有盡意有餘,興也;因物喻志,比也,直書其事,寓言寫物,賦也。巨集斯三義,酌而用之。
幹之以風力,潤之以丹採,使味之者無極,聞之者動心,是詩之至也。」在鍾嶸看來,三者都是文學的方法。因為運用賦比興都要「幹之以風力,潤之者丹採」,最終目的都是要使「味之者無極,聞之者動心。
」其中,對興的又以「文有盡意有餘」來解說,這就把「興」的含蓄蘊藉的文學功能說得比較清楚。這種看似「與訓詁乖殊」(黃侃《文心雕龍札記》)的解說,「說得不明不白」(黎錦熙《修辭學·比興篇》)的解說。恰恰揭示了「興」的文學功能,是十分有意義的。
鍾嶸對「興」的這種解說影響很大,唐代以來的詩學實際上是沿著「文有盡而意有餘」的旨意往前推進。
宋人李仲蒙的解說也很有意義,他說:「敘物以言情謂之賦,情物盡者也;索物以托情謂之比,情附物者也;觸物以起情謂之興,物動情者也。」[5]李仲蒙分別從「敘物」、「索物」、「觸物」的角度來解釋「賦、比、興」。
在他看來,作為賦的「敘物」不僅僅是 「鋪陳其事」,還必須與「言情」相結合,就是說作者要把情感表現得淋漓盡致,又要把客觀的物象描寫得真切生動。這就比傳統的解釋進了一大步,更加符合創作中對於「賦」的 要求。唐代許多詩人用「賦」,的確都表現了這樣的特點,如杜甫的《北征》、《自京赴奉先詠懷五百字》、「三吏三別」,白居易的《長恨歌》與《琵琶行》,主要是用「賦」,卻也十分盡情。
作為「比」的「索物」,即索取和選擇物象以寄託感情,不完全是乙個運用比喻手法問題,作者還必須在比喻中表達作者真摯的感情。唐代許多詩歌中的比喻,如李白《春思》:「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這裡用「比」,卻以情附物,而不象某些漢賦那樣把各種比喻變成單純詞藻的堆砌。
作為「興」的「觸物」,由外物的激發以興情,反過來又把情感浸透於所描寫的物象中。顯然,李仲蒙對「賦、比、興」的解說,最後都歸結到乙個「情」字上面,這就更符合文學的審美特徵。
詩經六藝 風雅頌賦比興賦比興是表現手法,為什麼要和風雅頌合
詩經是我國第一部計歌總集,收入西周初期至春秋中葉間的詩歌三百零五篇。所謂 詩經 中的 六義 即是指 風 雅 頌 三種詩歌形式與 賦 比 興 三種表現手法。詩經 所收集的詩,都是可以配樂歌唱的。根據 及詩歌形式 內容 語言的不同,詩經 分為風 雅 頌三個部分。風是帶有地方色彩的 包括十五 國風 即十五...
談談你對詩經,風雅頌的理解,詩經裡面的風雅頌是什麼意思
詩經有 六義 賦比興是詩歌寫作技巧,風,雅,頌是詩歌體裁。風 社會的,大眾的 雅 政治的,宮廷的 頌 宗教的,廟宇的 詩經裡面的風雅頌是什麼意思 風 雅 頌本質上是一 種 上的分類,由 而得名。風土之音 曰風 朝廷之音曰雅 宗廟之音曰頌 宋 鄭樵 風,土風,代表各國的 面貌 反映各國的風土和風俗 雅...
《詩經》中《風》《雅》《頌》的特點和區別
風。是不同地bai區du的地方 多為民間zhi的歌謠。風dao 詩是從周南 專召南 邶 鄘 衛屬 詩復經 的體例是按照 性質的不制同來劃分的bai,分為 du風 雅 頌三類。風。是不 風 的意義就是聲調。它是相對於 王畿 周王朝直接統治地區專 而言的。它是屬帶有地方色彩的 古人所謂 秦風 魏風 鄭風...